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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球的生意,早年间更是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仇人能少得了?
但这话警方也是问对了人,老赵当时就想起了程煜,于是把程煜放话要找他家的年青一代聊一聊的事情跟警方说了。
负责问询的警察听完之后就嗤之以鼻的对老赵说:「赵先生,您这个怀疑简直毫无道理,一点儿逻辑都没有。」
老赵急了,分辩说:「那小子就是这么说的,不信你问问老钱,他可以为我作证的。」
警察叹了口气,说:「你和那个姓程的年轻人,发生口角是什么时候?」
「下午啊,两三点钟吧,当时我们就在他家。」
「那你儿子的案子发生在什么时间?」
「晚上十一点啊,八九个小时呢。」
「可是你大儿子跟你二儿媳发生关系是什么时间?」
「上午十点,这跟他们俩的事有什么关系?」老赵还没明白。警察无语了,摇着头说:「根据你次子,也就是赵成兵的口供,他是看到他大哥,也就是赵成军跟他妻子在床上的视频,才怒从心头起,生出的伤人之心。而那个姓程的年轻人跟你是下午两三点发生的口角,他要怎样才能穿越到上午十点多,去酒店拍摄了那段视频再发给你次子赵成兵施加报复?他或许如你所言,有
做这件事的动机,但他没有时间啊。他总不可能是早上拍完视频之后才去找你吵得架然后放话要整你然后才把视频发给你儿子的吧?」
老赵犹自强硬的犟着嘴:「说不定他就是因为其他事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那他直接做就行了,为什么要去找你吵个架呢?而且,你都说了,你和那个老钱是下午到了山上才临时起意要去程家参观的,程家的那个年轻人又是怎么预
料到你们会去他家,然后特意回家找你们吵架的呢?他不跟你吵这个架,难道就不能把视频发给你儿子了?真是糊涂!」
「那谁知道?你们把他抓起来去问他啊!反正他威胁过我。」
警察已经无语了,对于这种胡搅蛮缠的老人,他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老先生,首先,你刚才说的很清楚,那个程姓年轻人是说要找你们家的年轻人谈谈,就凭这句话,我们警方不可能裁定那是威胁。其次,人家没有犯罪嫌疑
,我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凭你一句话就把人抓起来。」
老赵急了,继续胡搅蛮缠道:「那就是我记错了,他是说他要找我们家年轻人麻烦,叫我小心点。」警察立刻把这句话在问询笔录里记下,然后指着那上边的那行字问老赵:「赵老先生,请您确认,程姓年轻人真的是这么说的么?在场的还有一位姓钱的老人是吧?如果程姓年轻人真的用这句话威胁过你,我们会请他回来配合调查,但我们也会比对钱姓老人的口供,如果他的口供和你的不符,你有可能会因为作伪证
被对方起诉。你可想好了」老赵一下子被吓着了,他哪经历过这些啊,顿时就捂着头说:「哎哟,我记不清了,我年纪大了糊涂了,我记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了。哎哟,我头疼,你们不要
吓唬我」
负责问询和负责记录的警察都彻底无
语了,实在不想再搭理这个老头儿。
事实上,现在除了那名消失在监控里的男子,警方最怀疑的偷拍人选,其实是胡芳茹。警方认为,胡芳茹也许会因为被这兄弟俩都当成玩物而心生怨怼,这是她的动机。而且,她有充分的时间在房间里安装偷拍设备,根据聊天记录,她跟赵成军约定的时间是十点,她却是九点四十五分就抵达了酒店。而根据监控,她于九点五十三分进入的房间,赵成军抵达房间的时间却是十点十二分,这中间有接近
二十分钟的时间,完全够胡芳茹安装设备了。可胡芳茹对此的解释是,她约的赵成军,就算是她想拍,她也应该更早点去,毕竟,赵成军有可能准点到,甚至有可能提前到,她才提前七分钟进房间,万
一赵成军提前到了或者准点到了,她不确定安装那些设备七分钟是否足够,毕竟她根本没有安装过那些东西。
这个解释倒也解释的通,但万一胡芳茹安装那些设备只需要三两分钟呢?甚至趁着赵成军洗澡的时候都能安装完毕呢?
于是警方继续问询,想知道胡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