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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竹,这时候,宁可竹可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程煜的电话刚挂断,老卞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一看,老卞先对程煜说了一句:“是那个法医官到了。”
然后,他才接听了电话。
“康法医,您好。对对对,我们现在正在等着专家们会诊的结果,不过看情况不太乐观。嗯,我们在西边的门诊五楼,我到电梯口迎您去。”
挂了电话,老卞说:“我去接一下康法医。”
程煜说:“一起去吧。”
两人并肩前往电梯厅,很快,就看到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子,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老卞,你好。”
康法医一丝不苟,连打招呼都打的像是书面文章。
老卞点点头,介绍说:“这位是康法医,省内法医界的绝对权威。康法医,这是程煜,程少。”
康法医点了点头,说:“小程你好。”
程煜赶忙伸出手,可是康法医却丝毫没有伸手的意思,这搞得程煜很是尴尬。
老卞在一旁解释:“行了,别搞那些俗套了,康法医几乎不跟人握手,因为他整天接触的都是尸体,怕别人嫌晦气。”
程煜讪讪的缩回手,说:“其实我倒是不介意这些。”
“这只是个借口,好让对方面子上好看一点。事实上,仅仅是因为我有洁癖,不愿意触碰别人的肢体而已。”
呃……
这位康法医,好像古板的很呐。
这个老卞,之前也不提前介绍一下,至少先打个招呼,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没事,表情想扭曲就扭曲,我哪年还不见到几十上百表情扭曲的人?”
康法医依旧是目不斜视,又问老卞:“病患在哪里,带我过去。”
老卞点点头,拉了一把程煜,说:“走走走,先过去吧。”
三人很快回到了专家们会诊的办公室门外,康法医站在了门口,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屋里所有人的行为,再同时听着他们之间的交流。
虽然这些专家已经交流了有一会儿了,但是基本上还是在说着之前的车轱辘话。
毕竟,程广年的检查报告太过于正常了,正常到让他们几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康法医听了一会儿,就意识到这些专家在说车轱辘话了。
于是,他说:“诸位,我有两点疑问。”
那些专家一起抬头望向站在门口的康法医,虽然看懂了他的制服,但却看不懂这个人是何方神圣。
程煜赶忙上前解释道:“诸位专家,这位是省公安厅的法医,康法医。
因为我们担心我父亲的体内是否有可能被人注射了神经毒素,才导致检查不出任何问题,但他却始终昏迷不醒。
而康法医可能是省内见过各类毒素种类最多的人,我们就把他请来给看看。”
这么一说,诸位专家倒是明白了。
的确,术业有专攻,但任何一个医生,这辈子接触到的毒素,都不可能比一个搞刑侦的法医一两年内接触的多。
于是,军区总院那位专家开口道:“康法医,刚才您说有两点疑问,请说吧。”
康法医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客套的意思,直接了当的说道:“第一,我虽然没看检查报告,但通过你们刚才相互的对话描述,似乎你们的检查没有专门针对病患脑部的伤口。
我建议,应该对伤口进行一次全面检查。”
众专家一听,呃……
这还真是法医的思路啊,这可不就是法医专门的套路么?
检查一具尸体,在解剖之前,最初需要观察的就是每一个伤口,哪怕是一个针眼。
那位军区总院的专家颔首又道:“果然,有康法医的介入,的确是找到了我们思路的一个盲点。
我们只想着从各种检查报告里寻找方向,倒是忽略了程董身上唯一的伤口。
这样,康法医,您先说说您的第二个疑问,然后我立刻安排,对程董的伤口进行一次检查。”
康法医又道:“第二点,我听你们刚才提及,病患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