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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在澡堂里泡了个澡,想等那人自己走掉。
“但是我出来后还是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于是就拐去了咸水巷,那里住了个叫塔塔的泼皮,当年他老娘得急症险些辞世,是我救回来的,所以我跟他也算有几分交情,就想请他出手来对付我身后的人。”
“然后呢,他就去把你身后的人给打晕了吗?”陆景继续问道。
“没有,”吕郎中道,“我找到了塔塔,但是我俩出门转了一圈却没找到跟着我的那人,那家伙就跟消失了一样。”
吕郎中说完咽了口口水,“我可以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
陆景不置可否,只是又道,“童土酋女儿的怪病你应该也知道吧。”
“知道,我也去看了,但是毫无头绪。”吕郎中道,“从脉象上看,她身上一点病也没有,真是奇哉怪哉。”
“你在其他人身上由见过类似的事情吗?”
“没有,我行医也有三十多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病。”吕郎中回答的很干脆。
说完他又头瞄了眼陆景,“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看……你能不能放了我了?”
陆景没有立刻回答吕郎中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认识乌日图吗?”
“不……不认识。”吕郎中眼神闪躲。
“别怕,他不是我杀的。”陆景道。
吕郎中勉强从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可随后便听陆景道,“我担心杀掉乌日图的人也会盯上你。”
“这……这不能够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吕郎中忐忑道。
“对,这也是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的原因。”陆景道,“否则那人早就赶在我来见你前,就把你杀了。”
吕郎中听到这话悬着的心刚要放下,就听陆景又接着道,“但是不要紧,我可以让对面以为你知道些什么。”
“什……什么意思。”吕郎中的眼皮开始跳了起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家伙看起来很喜欢盯着我,什么都要比我快上半步,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他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