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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个死老太婆,干脆饿死你算了,在家里我没给你吃的啊?”
“哪一顿不都是有肉,还喂不饱你吗?在这跟我玩这一出?”老刘媳妇指着老太太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老太太闻言,似乎也看开了,低着头,一副你随便骂的模样。
顿顿有肉?我这牙口,咬的动?天天只能吃稀饭,或者水泡饭,菜呢?就吃得动一些小菜之类的。
一天天的哪里有点油水?
想吃点甜食和软糖吧,一说起来,她媳妇直接就破口大骂了,能咋办?
要不是她年纪大了,还指望他们养老,如果老太太能年轻个十岁,二话不说,直接开撕。
“行了,行了,别吵了。”老刘一脸烦躁的挥挥手,然后看向了周合。
“我也懒得和你们吵了,这一百块给你,拿去补胎吧,白天给你停一下,晚上等我下班回来,你车要给我移开。”
老刘把一百块朝着周合丢去,那副模样,似乎在说,我不和你计较了,哪来的,回哪去吧。
“呵,你搞笑呢?拿着我的钱,给我,让我去补被你扎了的胎?”周合感觉这刘大头真的太有意思了。
可能是老刘自知理亏,毕竟,要是他看见了这一百块,老刘绝对不会来扎胎,甚至,都不会来骂街。
只会在心里嘲笑这是哪个煞笔,花一百块来停这个公共车位。
他从口袋里摸掏了掏,摸出了一张百元大钞。
“行行行,别在这喊了,这一百块拿去补胎好吧,我还得去上班。”
老刘一副打发叫花子的姿态,将一百块的钞票甩向周合。
周合低下头,看向他脚边的两张百元大钞,神色阴郁。
“我不说这四个轮胎补着一百块够不够。”周合停顿了一下,指着轮胎上的漏气口说道:
“四个轮胎,你全都扎了侧面,来,你告诉我,这要怎么补?”
“怎么?嫌不够?你当劳资不知道行情?”
“现在补胎一个三十块,你一次性补四个,讲价可以讲到一百块,难道还不够?还是说,你拉不下面子讲价?行,我在给你二十块。”
老刘讥笑的说道,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二十块,甩到了周合的脚边。
“呵!”周合怒极反笑。
“来,来来,有没有人知道的,和刘大头这个煞笔说一下。”周合看向四周看热闹的街坊说道。
“怎么了?”
“是钱不够吗?还是有别的事情?”
“应该是豪车,补胎贵一点吧。”
一些不清楚补胎门清的街坊,挠了挠头,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猜测了一下。
“你tm叫谁煞笔呢?”老刘顿时气急攻心。
“老刘,补胎,确实是这个价钱,但是呢这胎补不了了。”一个街坊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文胜,和周合家住同一栋,在五楼,年轻时,学过车,知道一些汽车方面的知识,和他们家关系不错,时常约着打牌。
“补不了?你逗我呢?文胜,你可别匡劳资,一百二还不够?”老刘嗤之以鼻。
“匡你?呵呵,轮胎中间随便你扎,都可以补胎,但是,你看看,你自己扎的哪里?扎的侧壁。”
“轮胎侧壁是轮胎最薄的地方,现在被你扎了,要是去补了,只要跑长途,跑高速,不要多久,就会爆胎,那么快的速度,爆了胎,基本上就要车毁人亡。”
“随便你去哪个汽车厂,他要是能给你补,我tm今天光屁股绕着这条街跑十圈。”文胜冷笑着说道。
他早就看这刘大头不顺眼了,不说牌品差,输了好多把,全部赖账了。
就说前段日子,两人因为一件事差点就动手了,要不是刷了短视频,知道谁先动手,就得大出血,还真tm动手了。
“胡说八道,我老表可是开汽车厂的,你还想骗我不成?怎么,想和这崽子一起讹我钱啊?”老刘嗤之以鼻。
“我也懒得和你解释,别管你信不信,你赶紧打电话给你那老表问问。”文胜讥笑的说道。
“小合,这真的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