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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依旧没有放弃劝解身旁这两位作死的大哥,大家是好兄弟没错,但路明非没有和好兄弟一起做大死的习惯。
“不可能,这是两码事,游玩和挑战那家伙并不冲突。”
凯撒一意孤行,内心挑战谢宸的想法没有熄灭,反而在路明非一次次劝说中燃烧的更加旺盛了。
真男人勇于挑战各种不可能,这是凯撒的人生信条。
可在路明非看来,这就是头铁,和勇气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按理说黄毛都是狡诈又诡计多端的,擅长以计谋取得胜利,可路明非不理解,为什么凯撒这个黄毛就这么头铁。
“对于这次行动,我有另一种看法。”一旁喝酒听曲的楚子航开口,不由得让抓着头发的路明非热泪盈眶。
路明非以为在自己精诚所至的劝说之下,楚子航这个榆木脑袋终于开了窍,放弃了作死的想法。
“关于这次的任务,我觉得学院那边从头到尾的目的并非是和谢宸学长死磕到底,不然也不至于只派出我们这些还没有毕业的学生。”
楚子航捏着下巴,认真的分析着。
“对,太对了!”路明非猛地点头,就差双手双脚连一条腿举起来赞同楚子航的言论。
楚子航已经被他掰回了正轨,将凯撒同化还会远么?两人掰一个人总比一个人掰两个人要容易的多。
“所以,我猜测学院那边,甚至是校长,很可能和谢宸师兄已经有达成过协议,此次并非是战场,更有可能的是对我们的一场磨练。”
“对!太对了!”凯撒端起酒杯,对楚子航的分析深以为然。
不愧是他的宿敌,看待事物的角度如此透彻,就连分析的结果都如此合他的胃口!
这下轮到路明非傻眼了。
什么鬼?这和他刚刚想的可完全不一样!
“不对,怎么能对呢,师兄你快收起你那不科学的想法!”路明非慌忙摆手,像是刚刚附和的人不是他一样。
“路明非,你可是s级,整个学院学生中独一无二的存在。”凯撒一副过去看错路明非的表情,皱眉道:“你怎那么能如此畏首畏尾!”
路明非瘫坐在柔软的榻榻米上,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仿佛屁股下面不是鸡蛋摔落都不会破碎的软垫,而是一层密密麻麻的钢针一样。
愣神了十多秒,路明非这才从榻榻米上猛跳起,正当凯撒和楚子航以为这家伙又要临阵脱逃的时候,却见路明非从桌上捞起了一个酒壶,对着口子吨吨吨的猛灌酒。
苦酒入喉,化作一滴泪,从路明非的眼角缓缓滑下。
他已经看淡了生死。
友谊就像是纽带,路明非觉得自己注定要被这根纽带勒住脖子重重勒死。
凯撒皱着眉思索,最后猛地一拍大腿:“懂了!你们国家不是有一个温酒斩华雄的典故,路明非的意思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注定旗开得胜?”
凯撒深以为然的点头,为自己的解释感到满意。
不,这是另一个典故,是断头酒的意思。
路明非默默的饮酒,心中忍不住吐槽。
三人的饮酒还在继续,台上的艺伎突然手法一变,三弦的音调由舒缓转为轻快,每一个音调间隔都拉的老长。
虽然这么说可能对地方的乐器文化不是很尊重,但路明非还是想吐槽一句,台上那些人弹着的调子怎么听都像是gui子进村。
或许也只有樱花国人才能拥有欣赏这种音调的审美。
随着音调的变换,从舞台的后面缓步走出两排穿着和服的年轻女子。
每人的和服都是不素不俗,脸上着着淡淡的妆容。比起台上诸多在路明非看来像是鬼脸的妆容,这些女子显然更让人顺眼的多。
每名女子的手上都端着一个盘子,她们身姿窈窕,腰肢纤细,行动之间香气萦绕,媚而不俗。
凯撒只是瞟了一眼,而后就没有再收回视线。
只能说,有些东西是刻在dna里的,不是没有出现,而是没到觉醒那一天。
众女齐声开口:“俱乐部为诸位提供了今日的特色菜品,请诸位品尝。”
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