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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我们互相猜忌,互相防备,到最后的互相扶持,是你用行动告诉我,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你也用行动让我这辈子都只愿意做你的人。”
长孙焘捧着虞清欢的脚,抬眸认真地望着她“草草知道自己病了,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这样一个会伤害晏晏的草草,一辈子回不来也罢,晏晏,草草以后会对你好,加倍加倍再加倍。”
虞清欢的脚,被他捧得暖暖的,热热的,那股暖意直达心底,她觉得有些痒痒,连忙收了回来,对着忠犬般的长孙焘道“把水倒了,然后回来让我给你把脉,总要弄清楚你忽然有了功力是怎么回事,以免内力乱窜伤了身体。”
长孙焘叠声应了一句,提着水就出门倒了。
雪很大,北风呼啸着,就算天色完全暗了,也能依稀看到大地白茫茫一片。
方才他们走进来的脚印已被掩盖,只听到风声和马嚼草的声响,长孙焘把水倾倒在地上,蓬松松的雪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下去。
杨迁刚刷好碗从耳室里出来,见长孙焘提着桶,目光倏忽变得深邃。
“淇王。”他淡淡启齿,然后观察长孙焘的反应。
他想知道,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因为他觉得,傻子不应该像草草这般会耍心机和手段。
长孙焘淡淡地瞥了杨迁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内室,他的目光很纯粹,干净又透亮,却十分耐人寻味。
里头,虞清欢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坐在火炉边烤火,那是暖暖的橘黄色,被火光一照,映着那肌肤雪白的桃花面,真有几分山魈精灵的感觉。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的皮相本身就很美,圆圆的小脸弯弯的眼眉,还有那小小樱唇边露出的小酒窝。
再加上她骨子里那清凌凌的味道,很能激起别人一拥入怀、甘愿用命护住的保护欲。
长孙焘放下桶,笑嘻嘻地走过去“晏晏,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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