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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炒股的回忆不太好……来大宋之前,他还记得自己还有好多血汗钱依旧被牢牢地套在股市里。
上一辈子被大鳄们坑的太惨,这一辈子就开股票交易所来骗别人。
以自己少的不能再少的股市经验,以及少的可怕的股票市场的认知,最后制定出来的制度一定漏洞百出,估计连鲸鱼都能漏掉。
再以大宋那些有钱人的德行来看,股市一定会黑暗的如同地狱第十九层。
为了那些小民的生计着想,铁心源决定只有家产超过一千两银子的人家才准进入股市!
抱着一老婆,再摸一个老婆的屁股注定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铁心源的脑门上很快就多了一脑门的桃浆子。
下手的人是赵婉,尉迟灼灼倒是很期望大被同眠的日子,这样一来在某些层面,她会觉得自己跟赵婉是平起平坐的,因此,她没有生气,只是很没羞臊的大笑。
“我打算把铁路拆分卖掉!”
暴怒的赵婉听到丈夫这样说,手里的第二个桃子就没有再飞过来。
而是非常急迫的摸摸丈夫满是桃浆子的额头奇怪的道:“不烧啊!”
铁心源抓着赵婉的手胡乱擦拭一下脑袋道:“老子马上就有钱了,再也不用听你们两个婆娘骂老子是败家子了。”
赵婉尖叫一声扑进铁心源的怀里胡抓乱咬,皇家的高贵风范荡然无存,尉迟灼灼也不断伸缩着爪子,看样子也很想做同样的事情。
自从知道铁路的重要性之后,这两个女人为了筹集钱粮就差卖首饰了。
现在一听丈夫要卖掉,那里还能忍得住。
“那是我儿子的江山!”
钗环紊乱的赵婉眼中泛着泪光,凄惨的大叫。
铁心源抖抖皱皱巴巴的衣袍站起身俯视着赵婉道:“你儿子的江山是大地,谁能拿走?”
“你说过,铁路一旦修成就会成为人身体里的血脉,承担着运输养分的作用,现在,铁路要是掌握在别人手里,我儿即便是拥有了江山,也不过是一具死尸,哪来的生机?”
不得不说,赵婉还是很有些心胸的,只是眼光不如铁心源,或者说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人能在眼光方面超越铁心源,毕竟他真是的上知一千年后知一千年。
“铁路还是你儿子掌控,只是不属于你儿子而已,赚的钱也不归你儿子,你儿子最多能收点税罢了。”
“怎么说?”赵婉狐疑的瞅着丈夫。
“我们先成立一家商铺!名字叫做大宋铁路,或者叫哈宋铁路也成,必要质疑这个名字,我是胡乱说的,你将来可以起一个更好听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就给商铺找无数个东家!”
“然后呢?”
“然后我们用东家的钱继续修铁路,然后继续找东家,直到我们用东家的钱吧所有铁路都修起来为止……”
“将作营正在侍弄的那个会喷火会自己跑路的大铁壶你也准备卖掉?”
“哦,那个不卖,我们租给那些东家就好!”
“你确定那些东家像妾身一样好骗?”
“哈哈哈,你确定那些东家就不如你聪明?你还别说,我都有收购一部分的想法,毕竟,这东西实在是一个长久的来钱渠道。
等着,等我把所有的章程弄出来之后,你们再发疯不迟。”
铁心源拍拍赵婉的脸蛋,甩着袖子就在赵婉跟尉迟灼灼晦涩难明的眼神中走进了书房。
等铁心源终于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哈密新年的第一场大雪已经纷纷扬扬的落下来了。
整整一个半月,铁心源的书房里永远人满为患。
等到欧阳修在章程上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书房里安静的掉一根都清晰可闻。
“哈密到清香城铁路股票发行章程这就算是定下来了?”刘攽有些失魂落魄。
铁心源瞅着窗外的鹅毛大雪道:“还能怎么办?我们当初太低估修建铁路的难度了,我总以为我们会有办法解决这些难题,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想当然了。”
霍贤站起来用手捶着后腰笑道:“我们在做前人所没有做的事情,前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