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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怎么了?”六子好奇的问。
枝月和景山站在台阶上,宛若两尊门神,居高临下的望着二人。
“没事吧?”久木里问。
枝月怀中抱剑,一言不发。
“你希望夫人有事?”景山凝眉。
枝月眯起眸子,杀气已起。
“我可没这么说,你别冤枉我!”久木里扯了扯唇角,“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不然你家那个摄政王,还不得撕了我?”
薄言归的醋意有多大,久木里可是见识过的,哪儿敢胡言乱语。
“知道就好!”枝月冷哼,“少说话,多做事,省点心,少操心。”
久木里:“”
“老大,她可真凶啊!”六子说。
枝月目色都沉,就这么冷飕飕的盯着六子。
“我未必赢得了她。”久木里偏头,低声说。
六子:“??”
“打不赢,你就死定了。”久木里补充一句。
六子赶紧咧嘴一笑,“嘿嘿,真好看。”
久木里眉心一皱,怂得很快,甚好!
“不该问的,别问!”景山说。
久木里裹了裹后槽牙,“左手剑那边,有了点动静,但他很谨慎,所以暂时不能动他,出门又回来,回来又出门,这两天估计都在试探着,只有确保真正安全之后,他才会去找那个人。”
“知道。”景山的人跟着呢,但只跟着久木里,没有跟着左手剑。
为什么?
怕打草惊蛇呗!
摄政王府的人,到底是容易暴露身份,但久木里无所谓,他若是被发现,充其量就是边关的匪盗,是个江湖混子,与左手剑又是旧相识,所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最多,对方觉得他有点麻烦。
最多,对方想杀他灭口而已。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们这些人”六子伸手指过去,乍见着枝月投来的冷冽目光,慌忙又把手缩了回来,“你们这就有点太过分了。”
这不是把人当猴耍吗?
“哼?”枝月勾唇,“过分?天塌了,也没见着你顶上,站着说话不腰疼。”
六子捂着自己的手指头,生怕一不留神又指了出去。
“你说说你们”六子喉间滚动,默默地躲在了自家老大身后,“咱好歹也是同盟,做的事同样的一件事,就不能给点好处吗?这驴拉磨也得先吃饱,牛下地也得先吃草,你们这光使唤不给甜头的,难道还不够过分吗?”
这么一说,还真是。
薄言归从屋内走出来,外头众人,瞬时静若寒蝉,谁也不敢再吭声。
“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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