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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税、矿税、海税、土地兼并都是分配制度的一部分,天灾绝收,去海外抢粮食甚至移民还在同样是分配方式!
对外,从来都是缓和国内矛盾的不二法门。
只是大航海兴盛,竞争激烈,必须要有强力的军队。
如今有战斗力的军队实在没几个,而且都布置在重要的地方,难以调动。
重建京营。
嗯,重建。
曾经镇压天下追亡逐北的京营已经烂透了,上下全是蛀虫,形同虚设,只能重建。
清理虚额、老弱、无能勋贵……原本崇祯派李邦华干的,不过得罪的人太多,李邦华被弹劾,京营改革无疾而终。
现在嘛,嘿嘿……”朱由检忍不住发出了奸笑。
演一演魏忠贤。
崇祯不怎么会当皇帝,直接干掉九千岁,不知道利用其剩余价值。
左右都是信王府的老人,却保不准有魏忠贤的耳目,收敛!
“先利用内库银子重建京营自保,然后查办贪官污吏收缴银两扩充军队,再部分土地改革,于津门开海禁,建设海军,迁移灾区百姓去东番大岛,进而控制海峡,垄断北方贸易。
红夷肯定不愿意,只能打仗,赢了控制东南亚,滚雪球式发展,最终称霸星辰大海……”
整理了思绪,朱由检叫道:“来人!”
“爷。”原潜邸太监陈秉政进来。
“传王体乾,魏忠贤,徐应元。”朱由检说道。
虽说天色已晚,宫禁已启,但是三个太监最近都住在宫里,很快就来了。
徐应元最先进门,魏忠贤第二,王体乾最后,可见三人地位。
实际上呢,徐应元是刚进的司礼监,第三秉笔,而魏忠贤第二秉笔兼东厂提督,司礼监掌印王体乾才是老大。
但是没办法,徐应元是崇祯的贴身太监。
对依附皇帝而显贵的太监而言,谁受信任谁的地位高,跟实际权利职责没太大干系。
三人跪下行礼,道:“万岁爷圣安。”
“朕安。”朱由检摆摆手,道:“来啊,搬三把椅子来。”
一番虚礼后,三人落座,朱由检抽出一本奏折递给魏忠贤。
魏忠贤看了封皮上的名字,立刻跪下,道:“万岁,此事奴婢有话说。”
“不是事,无需多言。”朱由检摆摆手,说道:“贤啊,告诉下面,生祠就别建了,折现吧,你留一成,剩下的送内库。”
啊?不止魏忠贤,王体乾和徐应元都惊呆了。
这操作,委实不像一個好皇帝该说的。
魏忠贤默默盘算片刻,发现似乎不坏。
不怕皇帝贪财,就怕皇帝圣贤。
皇帝昏庸,才好继续作威作福啊。
“以后但有此类,皆如此办理。”朱由检轻描淡写揭过此事,又道:“朕今日查阅文档,发现近年来天灾不断,民变迭起,西南土司叛乱经久难平,鞑虏年年寇边,建虏威胁日盛,甚至就连安南都敢进攻广西。
战乱四起,硝烟遍地,实乃亡国之兆啊。”
“万岁,言重了。”王体乾说道:“癣疥之疾,实无动摇天下之可能。”
“自建虏起兵叛乱,王师屡战屡败,丧师失地,辽东近乎全丢。
西南呢,奢崇明造反,川、黔、云、桂四地大乱,至今未定。
长此以往,国将何国?”朱由检一席话,三人无言以对。
大家目光集中在辽东,知道朝廷屡战屡败,却忽略了西南地方。
奢安之乱中,已经死了好几个巡抚、总兵,将官一堆,军民无数,损失并不比辽东少多少。
“朕仔细考虑后发现,因无人统筹战事,东北、西南难免顾此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