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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这么多年的积攒,里里外外低调中透着奢华,府邸也是全京城最大的,能愿意搬走就怪了。
楚昀宁眯着眼笑着说:“皇上放心吧,绝对是宫夫人心甘情愿离开相府的,臣可没有逼迫,另外,宫夫人还主动上缴了五箱金条,臣都已经兑换成了银票。”
“你还真实诚。”明文帝有些哭笑不得,这种事还要如实上报,也是没拿自己当外人。
看对方这么信任自己,明文帝也不知该不该高兴。
楚昀宁耸肩笑了笑,她若是察觉明文帝有异心,瞒着也没用,不如坦荡的说出来。
“所以楚尚宫现在来,是要找新宅子的?”明文帝犹豫片刻,也不知道京城有没有合适的空宅子。
楚昀宁摇头:“皇上放心吧,臣愿意贡献一座宅子给宫夫人一家,位置和环境都不错,也适合宫夫人休养。”
“你都安排完了?”明文帝嘴角轻抽,没好气的说:“既然都安排好了,还来问朕做什么?”
“凡事总要走个流程不是?”楚昀宁摸了摸鼻尖,丝毫没有心虚,她看了眼明文帝的脸色,话锋一转又继续说:“相府年久失修,臣打算给相府翻修翻修,等宅子空出来了,以后也方便皇上赏赐给他人。”
明文帝闻言终于是忍住了脾气,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心窝子一阵阵的疼。
老狐狸这些年没少敛财,又有多少文武百官贿赂他,所以,这些年积攒的财富肯定有很多。
一旦找到了相府的密道,那绝对是一笔不菲的价值。
“皇上,若是我找到了相爷的小金库,您七我三如何?”楚昀宁说。
这么大笔钱,楚昀宁不想拿的太显眼了,免得招惹记恨,果不其然明文帝的脸色好转许多。
“罢了,就依你吧,前提是不要让宫夫人闹出来,否则朕可帮不了你。”
“得嘞,皇上您就放心吧。”
楚昀宁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拱手离开了议政殿,一出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咳嗽声,想必是被气得不轻。
“皇上,用不用请个太医瞧瞧?”莫公公劝。
“不必了。”
声音渐行渐远,楚昀宁仰着头看了眼天色,微微暗沉,真是收网的好时候。
半夜
一行侍卫突击检查,果然把宫寅的马车给查到了,里面不仅有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几封书信。
“你们疯了不成,也不看看我是谁!”宫寅在挣扎,眼睁睁的看着侍卫拿走了他的包裹。
楚昀宁撩起帘子落地,慢悠悠的朝着宫寅走了过来,月色下,她脸上嗪着淡淡的笑容,可落在了宫寅眼中,却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煞,凶狠的要命。
“楚尚宫?”宫寅十分意外能看见楚昀宁。
“这大半夜的,宫二公子是准备去哪啊?”楚昀宁一个眼神示意,让侍卫去搜宫寅的身上,确定没什么凶器后,便将人反铐起来。
宫寅不服气的挣扎:“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又没犯什么错,凭什么拘着我,楚尚宫,是不是以为我父亲不在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非也。”楚昀宁拍了拍宫寅的肩:“今儿只是接到了密报,会有刺客和探子,所以例行检查,只是不巧查到了宫二公子头上,相爷头七都没过吧,宫二公子这么着急带着行李离城,不得不让我怀疑你啊。”
“你!”宫寅的脑袋飞速旋转,试图找个其他理由。
楚昀宁也不着急,就默默的等着,于是宫寅开始装疯卖傻起来:“我是打算离开京城,投奔父亲曾经的部下……”
“哪位部下?”
“只是一个闲散人罢了。”
“既是部下,那总该知道曾经是什么职位吧,说出来,我一定能查到,宫二公子,可不是我欺负你,实在是局势紧张啊,容不得有半点闪失,你今儿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走不了噢。”楚昀宁十足耐心的撩了撩鬓间的发,嘴角嗪着淡淡的笑意,看的宫寅心底发寒。
宫寅猛然噎住了,虽然没有和楚昀宁对手过,但父亲和长姐都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他也不敢小觑。
“楚尚宫,我只是出去散散心,怎么可能会和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