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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常东云那奇特的三反藏锋诗也必然入,他在陈家婚宴上的那从未出现的红白诗也是一绝,加上弹波亭那‘琴格高低心自知’,再加上《伤仲永》,这就是六文上《圣道》!”
众人眼神微微恍惚,这才觉,今日虽然仅仅是九月初十,但方运却经历了举人试和入京城,先是去了陈家婚宴,接着为老师之子写词当聘礼,最后入凌烟阁,时间虽短,但经历的事情却太多。
乔居泽继续道:“最后在凌烟阁,除了棋道,方运的琴道有新指法,书法有新字体、笔法和墨法,而最后的画道中还有新的画法。一法一文章,若是不出意外,方运下个月直接由‘方十二’成为‘方二十’。”
&么一说我突然现,方文霸这个外号是俗,可却太贴切了!以前他只霸《圣道》的诗词部分,现在倒好,把琴道、书道和画道的部分也霸占了!主修这三道的读书人恐怕又苦闷又欣喜,苦闷是抢不过方运,欣喜是能学到更新的技法。”
尤年道:“下个月的《圣道》无法刊登如此多的文章,怕是又要出增刊了。以后方大人恐怕会有新的外号,‘方增刊’。”
众人大笑。
&话少说,一同前去凌云楼为方运庆功,让他亲自讲解琴道、书道和画道中的精妙!让那些不相信他的人看看。”
在午后的阳光下,众人向学宫外走去。
一开始只是学宫中最优秀的那些学子跟着来,可在得知方运要亲自传授琴书画三道后。学宫中的其余学子也赶往凌云楼,连许多讲郎先生也跟着去。
随后,方运一次通七亭得满筹的消息传遍京城。不多时,京城处处响起鞭炮声。庆祝这百年难逢的大喜事。
凌云楼中,方运坐在二楼的天字号客房,这间房屋应该只摆一桌,可现在却摆了整整四张大桌子,过五十个进士挤在这里,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半圣世家的举人,豪门世家的举人根本没有资格落座。
景国年轻读书人中过半的精华汇聚于此。
酒菜还没上好,但房间里的气氛已然火热。众人谈兴极佳,无人可抑制心中的喜悦。
这些进士成翰林的机会不小,但成大学士机会渺茫,可现在才气聚景,再经过数十年的打磨,他们成大学士的机会大大提高,至少是原本的数倍。
方运坐了不到一刻钟,微胖的掌柜的就哭丧着脸闯进来。
&文侯,您开窗看看吧。”
秋日微凉,窗户紧闭。窗边的进士打开窗户,探头一看,笑道:“方兄。你的确要来看看。”
西斜的阳光照进屋子,方运好奇走到窗口,先向东面一望,眼睛不由自主瞪大,道路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一望无际。这些人大都身穿文位服,童生、秀才、举人和进士都有,甚至隐约可见几个身穿翰林服的人。
方运再往西面一看,比东面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一样都是读书人,而且成片成片的同龄人在一起。明显是一些书院的人集体前来。
&人满街,景国奇景啊。”一人在方运身边道。
方运回头看向掌柜。问:“他们不是冲我来的吧?”
那掌柜无奈道:“除了您,谁还能把全城的读书人都给招来?有人听说您要讲述七亭满筹之道,那些读书人就跟疯了似的,成群成群跑来凌云楼。一开始我还高兴,可现在笑不出来了,楼下的大厅堵得水泄不通,连桌子上都站满了人,甚至还踩塌了一张。”
&这……真不是我请他们来的。”方运诚恳地道。
&知道,是他们自己要来听您讲学的。现在没过多久就有这么多人,若是再等一个时辰,我们这‘凌云楼’非被挤垮不可。要不您改日换个地点讲学?这凌云楼真禁不起折腾啊。”掌柜哀求道。
方运看向屋子里的其他进士,自己初来京城,这种事自然得靠这些学宫学子。
乔居泽起身道:“我这就联系负责讲经传道的周学正,询问他是否同意让你明日在学宫讲学。若是可以,你便以舌绽春雷宣布。稍等,我联系周学正。”
方运微笑道:“掌柜的可否稍等片刻?”
&好,诸位老爷慢聊,我在门外等。”掌柜的说完走出门。
过了一会儿,乔居泽皱眉道:“周学正说这件事他做不了主,但马上去请示掌院大学士,恐怕要再等半个时辰,毕竟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