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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为警示天下坏人,也要让下马区的一干人心里有数,让他们知道。只要做了坏事,就必须要承担一切后果。
否则会让一些人认为生前坏事做尽,死后还能留下一个好名声。还能一死了之,就更让一些尸位素餐的官员没有了廉耻之心。
古人重各节大于性命,而现在,有太多人寡廉鲜耻,更有不少官员在国内搜舌完民脂民膏之后,一逃了之,到国外过起了安逸幸福的生活。才不管背负了什么骂名。
也是国家不敢宣传一些逃往国外的贪官,主要是数量太多带走的金额太大,一公布。就容易引起民愤。其实照夏想设想,应该在每座城市最有名的广场之中,树立一座耻
所有外逃贪官的姓名和照片雕刻在上面,任由千人骂。
想远了,”夏想知道他的想法偏激了,永远不可能实现,只是放在心里当成一个慰藉罢了。在国内的官场之上,最不需要的是特立独行的人,想要做出实事,就必须和光同尘。
夏想就朝金红心使了个眼色。
金红心会意,立刻和晃伟纲一起加入到拆除会场的大军之中,加快拆除速度。
夏想又冲在场几名常委点头说道:“先各回办公室,等候市委的进一步指示。”
夏想一发话,除了围在白战墨身边的李应勇、祁胜勇和关启明之外,其他常委都依次离开现场,竟然没人向白战墨请示一句。
白战墨双目无神呆坐了半晌,才突然清醒过来,抬头一看,会场已经人走楼空。除了正在拆除的工作人员之外,下马区主要党政领导几乎走了个精光。白战墨感到权威受到了巨大的挑战,比起刚才的失落,书记的权威被夏想当众录得没有了一点遮羞布,他怒不可遏地喊道:“立刻召开紧急常委会,谁也不许缺席!”
然后让白战墨更加沮丧的是,指示传达下去之后,常委会竟然没有开成,书记的话第一次在下马区失去了效用。几乎所有常委都对他的吩咐置若罔闻!
其实倒也不是包括夏想在内有主要党政领导无视他的权威,而是几乎所有人都在静观事态发展,和市委通话的通话,和熟人联系的联系,都在想方设法四处打探消息。都想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问来问去。最后得出的结论还是没有结果。
当然没有结果,因为牛奇一招供,孙定国就第一时间上报了市委,陈风当即召开了常委会研究如何处理善后事宜。
在市委常委会结束之前,不会有任何结论性的决策传出,夏想很清楚现在除了静候会议结果之外。做任何事情都是多余的。
他在办公室里一点也不焦急,不象别人一样四处打探消息,而是悠闲地浇起了花还是在他京城住院期间之时,金红心专门为他买了两盆花,说是可以清新空气。
当他浇完两盆花之后,电话就及时地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果然是历飞的来电。
历飞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练。虽然比以前成熟了不少,不过在夏想看来,多少还有点毛躁的毛病。他的声音有点跳跃,显然还没有从兴奋之中恢复过来:“领导,真是神了,我只不过试探了牛奇两次。他就开口了,一点也不再嘴硬了。”
黄建军认为必须向牛奇隐瞒康少烨的死讯,否则牛奇一旦知道康少烨已死。作为老公安,他知道已经没有人可以咬了,肯定不会将罪责推到死人身上,就更不会招供了。
根据可靠的情报以及夏想的提醒,黄建军也认为向牛奇及时提供夏想视察方北村消息的人就是康少烨。
甚至还有可能是康少烨还亲自参预了火树大厦事件的策划。但牛奇不开口,不能对一名区委副书记胡乱指责,何况又是已经死去的人?按照中国人观念是死者为大,因此黄建军认为必须向牛奇隐瞒康少烨的死讯。
但夏想却反其道而行之。他心里清楚牛奇的底线所在,一是牛金,二是事件到康少眸为止。夏想就让历飞去试探牛奇两点。一是向牛奇承诺保证牛金的安全一虽然陈玉龙是政法委书记,但要让牛奇清楚,谁才是公安系统的一把手。在公安系统内部,谁才是说一不二的人。所谓县官不如现官,陈玉龙再想插手公安事务,也不如孙定国在公安系统担任了多年的局长有威望有权威。
二是让历飞将康少烨去世的消息悄悄透露给牛奇。
夏想虽然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