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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认过,药没有问题。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
一个dennis认为根本不可能的可能性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他的脸色倏地白了——
可能吗?穆司爵……真的那么神通广大吗?
不管答案是什么,许佑宁还好好的,就说明他的计划已经失败了。
眼下,他面临两个选择——
一个是接受失败,不顾一切离开医院去机场,买张机票离开a市。
这样,虽然一辈子都不能再复仇,但他还可以活下去。
另一个选择是,他亲手了结许佑宁。
但这样的话,他能不能逃离a市,就是个未知数了。
他本来是可以成功的,本来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掉许佑宁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dennis越想越不甘心,最终还是缓缓拔出刀——
只要对准许佑宁的心口一刀下去,许佑宁现在这么脆弱,一定挺不过去。
但是,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就在dennis犹豫的时候,“嘭”的一声,门被踹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持刀的手一阵刺痛,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知觉和力气,明晃晃的小刀“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
电光火石之间,dennis已经明白过来一切了,回过头,果然看见穆司爵沉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杀气腾腾的保镖。
对上穆司爵的视线那一刻,dennis终于知道其他人为什么这么忌惮穆司爵。
这个男人,威慑力果然名不虚传。
他只是朝着他走过来,他就已经预感到,他接下来将会让他感觉自己置身炼狱。
穆司爵走到dennis面前,神色冷如冰山,轮廓紧绷着,冒出冷冽的杀气。
连保镖都没看清穆司爵是怎么动作的,只听见“啪”的一声,很清脆的骨断声。
尽管已经被麻醉,dennis还是感到一阵骨裂般的疼痛。更可怕的是,那种痛一直在蔓延,在他的额头上逼出了一层汗。
他咬着牙,想要把痛苦吞回肚子里,最终还是忍不住哼出来,眸色变成可怖的猩红色。
保镖完全可以想象dennis有多痛,差点跟着流汗。
话说回来,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穆司爵发狠了,这次还得感谢dennis。
他们的七哥,发起狠来,雄风不减当年啊!
dennis很快接受了自己计划败露的事实,抬起头来,冷冷的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穆司爵:“我见识过你的手段,知道你有多残忍。所以,不用吓唬我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你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穆司爵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掉出坚硬的冰渣子,吩咐手下,“带出去。”他不想让dennis惊扰到许佑宁。
两个保镖过来,架着dennis丢到外面客厅,一圈人围着,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dennis看了看四周一圈如狼似虎的人,终于撕下绅士的伪装,狠狠地爆了一句粗口。
房间里,只剩下穆司爵。
穆司爵轻轻握了握许佑宁的手:“别怕,我在。”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他吻了吻许佑宁的手背,转身走出房间。
保镖见穆司爵出来,侧身让了让,好让dennis受死。
穆司爵示意手下:“去把门关上。”
保镖冲着dennis邪恶的笑了笑:“好嘞。”
“穆司爵,你少装神弄鬼!”dennis反唇相讥,“你现在不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吗?怎么不把我送去警察局?”
“别急,你迟早会进去的。”穆司爵坐到沙发上,笑了笑,“但如果你认为自己进了警察局就安全了,那未免太天真。”
保镖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心”提醒dennis:“就算进了警察局,我们也还是可以想怎么就怎么样你的。所以,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你也许还能四肢健全的回欧洲。”
穆司爵开门见山地问:“dennis,你是怎么联系上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