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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的股份是不可能还给爷爷的!”
“爷爷生病在医院是不是?”她继续说道,“他要坚持收回,我就去医院闹,闹出洋相了让大家都知道,看爷爷还好意思把股份收回去吗!”
符媛儿:……
“爷爷不能受刺激!”符媛儿严肃的说道,“你去医院闹会让他更加严重的!”
“我不管!”符碧凝站起来瞪着符媛儿:“你丈夫惹的烂摊子,应该你自己收拾,凭什么牵连我?这句话不是我说的,符家的兄弟姐妹都这么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她摔门就走,连怼一句的机会都不给符媛儿。
可符媛儿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可以怼她的理由。
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但暗地里,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
到了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和妈妈没理由将股份攥在手里不放。
她走出办公室,听到两个记者在走廊上争执。
“……凭什么这次又让我去,上次就是我去的,那里条件那么艰苦,怎么也得轮流来吧。”
“你去过了,你最熟悉情况啊,再说了,你又不是白去,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
“补助高你去啊。”
“我去。”符媛儿走上前。
两个记者一看符媛儿,立即尴尬的闭嘴了。
“不是的,符主管,”其中一个记者赶紧说道,“我们跟进这件事的,我们安排好了。”
“我知道你们说的是哪件事,我去跟进。”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谁有空把相关资料发给我。”她们还想说什么,符媛儿直接抢断,说完从她们中间穿过离开了。
留下两个记者既尴尬又疑惑,符记者,平常并不强势的啊,这次干嘛抢着去山区跟进项目……
夜幕降临。
一辆加长轿车在报社大楼前停下。
符媛儿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注视着这辆加长轿车。
程子同说派人来接她,果然派来了。
她走下楼,还穿着在报社上班时的套装。
司机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默默的发动了车子。
“太太,您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酒会吗?”司机是程子同经常用的司机,对符媛儿也还没改口。
符媛儿已经无所谓纠正他们了,只问道:“什么酒会?”
“程总办的酒会,请来的都是国外财团代表,”重点是,“他们都不知道程总和您已经离婚。”
这些他国友人挺麻烦的,做生意就做生意,非得关注合作伙伴的家庭状况。
他们嘴上说,对伴侣不忠诚的人,对合作伙伴也忠诚不到哪里去。
鬼才知道,国外人民的离婚率是多少。
符媛儿笑了笑,喉咙里带着一丝苦涩,原来她对他还有这个作用。
“你们程总今晚上是想拉点投资吧。”来弥补亏损。
司机摇头:“公司的事我不太清楚。”
车子开到酒店前,还没停稳,一个人影已匆匆走到了驾驶位。
司机瞟了一眼来人,赶紧踩下刹车,继而神色紧张的摁下了窗户。
“子吟小姐,你没事吧?”司机一阵后怕,刚才她突然冒出来,他差点没踩住刹车。
符媛儿是靠在司机后面的位置坐的,子吟一眼看过来,没瞧见她。
“小杜,”子吟将一个保温饭盒递给司机,“我听说程总病了,这是保姆熬的补汤,你帮我拿给他吧。”
司机微愣,她这么急急忙忙的,就为了给程子同送补汤啊。
“哦,好……”司机收下了。
子吟抚着大肚子松了一口气,“谢谢你了,小杜。”
“何必麻烦小杜,你自己送进去不是更好?”符媛儿忽然出声。
子吟和司机都愣了一下。
符媛儿推开车门,下车。
子吟冷冷看着她:“你来参加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