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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今天是不是不适合杀生。”傅延看似故作深沉,其实伤痛和担忧在他心里翻涌搅动。
祁雪纯无语,谁费尽心思拉她来打野兔的。
“我没有杀生,”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它们只是晕过去了。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
傅延撇嘴:“你还很有爱心,看不出来。”
“我跟我老公学的,”祁雪纯挺自豪,“你别看我老公外表冷酷,其实他在公司附近的公园里养了很多流浪猫。”
“他是坏事做多了,求个心里平安。”傅延调侃。
“你信我把你打得满地找牙吗?”
傅延忽然说:“早知道我也养几只流浪猫了,也许上天就会保佑她……”
祁雪纯一愣,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他眼角闪烁的……泪光。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她”是谁。
“傅延,”她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老实交代,出什么事了?”
一定有事!
她从醒来就觉得农场周围很不对劲!
傅延为什么突然出现?
腾一也古古怪怪!
司俊风不理她,祁雪川也不见踪影……
好端端的,傅延还带她来打兔子……
“快说!”她收紧抓住他衣领的手,他登时脸色涨红,呼吸不畅。
“你……杀……杀人啦!”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要杀你,谁拦得住?”她眸光冷冽。
傅延虽然手快手巧,但没她力量强,只能求饶:“我说,我说……你先放……”
她松开手。
“咳咳咳……你这样子,哪里像生病的,”他喘着气,“打死大象都没问题吧。”
“废话少说。”祁雪纯低喝。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傅延说道,“刚才你也看到了,谌小姐情绪比较激动嘛,司俊风想安慰她跟她谈谈,又怕你不答应,所以让我找个理由把你带出来。”
“他为什么要安慰她?”祁雪纯不明白。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听他跟腾一说,当初谌子心和祁雪川是他牵线,现在弄成这样,他是有责任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祁雪纯不明白,他安慰谌子心,为什么要撇开她呢?
是担心她会阻拦吗?
这时迟胖给她打来电话,“太太,农场里有人做手术吗?”
她愣了愣,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
迟胖也不清楚,只说:“我有个朋友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一个消息,一个脑科医学博士正在进行一项超前手术,查到定位是在农场里进行。”
他觉得司俊风和祁雪纯是贵宾,所以问一下情况。
“我不清楚。”祁雪纯实话实说。
“可能定位有问题,我就随口问问。我那个朋友不是很厉害,在圈内只能算是差生。”
放下电话,祁雪纯紧盯着傅延:“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农场?”
“不是说了吗,我也想看风景。”
“那个女人呢?”她问,“她正在疗养院里受苦,你却有心情来看风景?”
“所以呢?”傅延挑眉,“我要跟着她一起受苦吗?”
他越是表现得吊儿郎当,祁雪纯越觉得有问题。
她不再发问,起身离去。
“祁雪纯,你去哪儿?”傅延追上去。
祁雪纯不说只往前走。
傅延有点急了,“你要去找司俊风是不是,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去行不行?你让司俊风跟她说清楚,以后少一个麻烦不好吗……”
祁雪纯忽然转身,手中气枪对准了他,“信不信我一枪打出来,你也会像兔子一样?”
傅延连忙高举双手,做投降状,“我信,你别打我。”
“我问你,她是不是在农场做手术?”她质问。
傅延惊讶的愣了一下,“什么手术?谁给她做手术?”
不说实话,她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忽然她抬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