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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对方所要丹书铁券观看,蒋青龙倒也不怕对方耍赖,便将丹书铁券交给了站在一旁维持秩序的一名侍卫,等待他将此物转交给这位平西王爷观看。
谁知那侍卫打扮的男子接到丹书铁券之后,竟然调转身子就跑,向人群之外钻了出去。
蒋青龙突逢此变,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到明白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在人海之中,再也找不到了。
“鼠辈敢尔——”老头儿气的头发乍起,差点心脏病突犯。
围观的众人却感到非常解气,纷纷鼓掌大笑。
老头儿愤怒地向我一抱拳道,“王爷,为何你的侍卫将老朽的丹书铁券抢走?这是何道理?请王爷给我一个说法!”
“那人是我的侍卫么?”我心中好笑,表面上却是一脸茫然地问道。
“启禀王爷千岁——”石破虏非常惭愧地对我抱拳说道,“那人是我临时雇来的衙役,并非是王爷千岁的侍卫。”
“哦原来如此——”我无辜地点了点头,对蒋青龙说道,“你看。不是我地侍卫,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抢你的丹书铁券?那东西抢去又不能卖钱,也不能冒名顶替。更不能随便拿出来炫耀!抢那东西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不让本王看到么?”
蒋青龙顿时汗流浃背,如今丹书铁券被人抢走,对方若是要说自己那东西是假的。自己也是没辙儿。难道说这位平西王爷跟石破虏是一伙儿地。专门来坑自己的?蒋青龙的脑袋里面顿时有些想不通了。
“属下办事不力!万死。万死!”石破虏连连向我告罪道。
我做出一副非常吃惊地样子问道,“石大人,本王在京师地时候,就听说过你地官声不错,晋州在你的治理下也是欣欣向荣,可为什么连衙役之中都会出现如此怪异的行为呢?这可是你的不是了!我大宋政治虽然宽松。却也不能放任鸡鸣狗盗之徒在衙门里面滥芋充数!”
“属下该死!”石破虏苦着脸告罪道,“实在是因为昨日蒋小侯爷直闯衙门,衙役们都被吓跑了,属下不得已。只好临时招募了一些人手来充数,不料竟出现了如此闹剧,真是该死!属下甘愿领受不察之罪!任凭王爷处置!”
“嗯,虽然你也是无心之失,却也有不察之过,本王念你态度尚好,又是事出有因,便处你罚俸一年,你可心服?”我大公无私地板着脸对石破虏说道。
“属下心服口服,愿意领受王爷责罚!”石破虏心悦诚服地拜谢道。
蒋青龙此时也看出了名堂,虽然这位王爷不承认那跑掉的人是自己的侍卫,可是石破虏跟他明显是一伙儿地,否则如此大事怎么就这么轻松地了结了?可是自己毕竟无法与之对抗,于是便说道,“老朽的丹书铁券被抢,请王爷为草民做主!”
我点了点头道,“嗯,此时因本王而起,虽然那抢东西的与本王没有瓜葛,然则对事主毕竟得有个交待!这样吧,虽然本王没有来得及看那丹书铁券的真伪,也不好妄自推断,就算你那丹书铁券是真地好了!你方才冲撞上官的罪行,自是一笔勾销了!”
蒋青龙也没有什么办法,人家是王爷,自己现在又没有了丹书铁券,还要搭救自己的小侄孙,于是便极不情愿地道了声谢,然后问道,“秉义侯的事情,请王爷赦免。”
我当下将脸色一变道,“你的事情就很过分,看在那不知道真假的丹书铁券的面子上,本王也就不追究了,可是那蒋秉正的事情,民愤极大,就是本王看了,也是触目惊心啊!如何能够说放就放!”说罢将手在案上一拍,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来。
底下旁听的百姓们也跟着附和起来,纷纷喊道要血债血偿。
蒋青龙没有办法,自己没有丹书铁券护身,自然不能够再打闹公堂了,看来只好取出那最后的护身法宝来了!
说到这东西,蒋青龙是真的不愿意将这东西取出来,可是今天为了蒋家的血脉得以流传,也只好不顾及其他了,便从身后扯出一根包着黄布的长条物来,捧到了身前。
那东西看起来有三尺来长,鸡蛋粗细,因为有布包着,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蒋青龙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收捧着那东西大声说道,“臣蒋青龙,有请太祖皇帝圣物!”
围观的人包括我在内都有些震惊,太祖圣物并没有几件,一件就是黄袍加身时所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