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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余杭繁华依旧,酒楼的喧哗,画舫上的轻笑,无不显示着城市的朝气或者腐朽,方云漫步在蒙蒙细雨的街道上,听着街道上的老百姓说着昨天的大事。
什么大事,自然是有一个大才子作了一首响彻余杭的诗词,又气晕了刘西尧这位大儒,还听说那位大才子长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字迹美若惊鸿,下笔如有神,这还不是才子,那谁是?
钱塘江春行,一时间被人人传颂,但文墨是谁?这个落笔让人疑惑,这个年轻才子一诗惊人,可‘文墨’这个两字,分明就是他的‘字’啊,竟然连姓名都不曾留下。
虽然也有人说他恃才傲物,但夸赞此人的还是更多,仅仅一首诗虽然让人惊叹,但那字迹就让人震惊了,听说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写出这样的字迹,字体还闻所未闻,但那字,真是‘飘若游云,矫若惊龙’。
而是此人‘字’为文墨,到真的衬托了他的字迹。
宋长道默默的跟在后面,听着街上的传闻,很想问问悠闲漫步的世子殿下,这文墨不是你的字吗,但这诗词,这字迹,总不会是你的吧,宋长道想了想以前的世子殿下,赶紧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殿下以前虽然聪明,记性也好,读书什么的,虽然不认真,往往看几遍就能背下来,但时日一久,还是忘得一干二净。
他可不相信,世子殿下失忆后,仅仅几天的时间就这么厉害了,但也不无可能,历史上有些人物也是脑袋被砸一下,就开窍了的。
但殿下的脑子可能进水,也没被砸过啊!
胡彪以强壮凶悍的体格,在人群中开出一条血路,此处正好有个卖艺人,一身武艺看着很厉害,方云便走近看看,这个江湖是不是如同小说中的那样侠气冲天,侠女到处有。
“哈!”
那头发蓬松的汉子用脖子顶住枪尖,气沉丹田,憋红着脸,一步一步向前,只看那镔铁打造的枪杆,竟然被一点点顶弯,他一步一步走到墙壁,枪杆早已弯的不成样子,沉重的铁枪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汉子厉害啊。”
“这枪杆铁的啊?”
“那真是高手了。”
“应该是假的吧。”有个书生突然质疑道。
壮汉憨厚不太会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但身边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小脸虽然稚嫩,但很俊气,瞪着小脸气愤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爹没骗人,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也扔几个铜板啊。”
那质疑的书生皱眉走上前,打算拎起铁枪揭穿他们的计谋,才发现沉重无比,竟然有些拿不起来,一脸尴尬的退回人群,但还是不甘心的喊道:“一群假把式,你们这些江湖人就知道违法犯忌,学点武功就出来骗人钱财。”
那书生一说话,众人本来就像看个热闹,也不想给钱,因为这句话出来了,不想给钱的人,便义愤填膺的撂下话,纷纷撤了。
少年抿着嘴,深吸一口气,眼圈的眼泪却是要出来了,但壮汉看了他一眼,少年便抹了把眼泪,没哭出来,开始收拾地上的家伙。
他不理解,爹爹这么拼命表演,也就是为了口饭钱,那书生为什么就这样看不过去,那书生真是该死。
“怎么说呢,往往学了点知识的读书人,才是最坏的,因为学的不怎么样,但也算见识点市面,总以为自己是对的,所以嘛,最坏的人往往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读书人。”方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们的学问还未到高深处,收了挫折,还不服输,很有可能误入歧途,刚才那个书生,明眼人就知道他看不惯江湖人,很有可能被这种人欺负过,所以才想找其麻烦。
正在收拾家伙事的两人,看见一个富家子弟带着护卫走到了他们面前,小男孩有些谨慎,那壮汉同样如此,但那富家子弟只是从护卫手里拿出十个银元宝,每一个都是十两,亲手交到小男孩的手里,然后便带着护卫走了。
“爹,这儿,这是银子,足足一百两呢。”小男孩看着手里的银子,瞪大了眼睛,但也急忙揣进他父亲的怀里,毕竟自己这么小,武艺不高,被人顺手偷走也是有可能的。
“汉臣,你为何没向其谢恩,你可知这一百两银子能够我们吃多少天,有可知人家为何分成十块银子给我们?”壮汉语气不善,本来还有些开心的小男孩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