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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紫微宫出来,秦浩回家之前先去了趟东宫。
如今他和李承乾的关系,天底下恐怕也没几个人不知道了,两个人说是君臣,但更像是朋友,尤其是洛阳求雪之后,李承乾对秦浩的仰仗更甚,估摸着秦浩如果想影响太子殿下的话,不说是言听计从恐怕也差不多,反正肯定是比于志宁的太子左庶子说话好使。
李二倒是对此乐见其成,甚至他那个太子舍人的闲职本就是为了他出入东宫方便一些,秦浩是他给下一代储的才,此时大唐夺嫡之势未显,秦浩跟李承乾的关系越好,他自然就越开心。
至于以后么。。。呵呵,有秦浩在,李泰还想争储君?
来到东宫,李承乾早就亲自在门口等候了,秦浩本想赶紧行个礼,说两句废话,比如受宠若惊之类的,却被李承乾拦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李承乾哈哈大笑道:“好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孤是日日想你啊,快进来,孤早为你准备了接风的酒宴,今日你与孤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秦浩笑了笑,也就不再和李承乾客气了,两人手挽着手进了屋,也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落座之后既无丝竹,也无舞乐,只有兄弟两个人,两桌菜,还有管够的葡萄美酒。
李承乾很兴奋,道:“好兄弟,快跟孤说说,孤走之后洛阳百姓是如何评价于孤?”
从洛阳回来之后,李承乾在满朝文武的印象中都非常的棒,谁提起来都是交口称赞,也不枉费他吃了那么长时间的苦,虽说那些作秀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威望却刷了个满,因为挂着巡访使的名头,伴着这滔天的威望,这次赈灾之功他也分润了不少,明知道赈灾主要是魏徵和秦浩两人之功,但总是让人潜移默化的以为他也出力不少。
不过除了朝堂,李承乾明显对民间的声望也极为看重,这方面秦浩当然就是权威中的权威了。
秦浩笑道:“如今洛阳百姓几乎家家都有殿下的生祠牌位,说是万家生佛,想来也不算夸张。”
李承乾大喜,眉毛都开始跳舞,笑起来都看得见后槽牙了,道:“倒要让那些老夫子们看看,孤也是能做大事的。”
秦浩笑道:“嚯,这话好重的怨气啊,怎么,莫非有人还能给你气受不成?”
李承乾咬牙切齿道:“还能有谁,于志宁呗,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孤想打猎,他总是拦我,就连马球,每天也只允许孤打一个时辰,整天除了看这个就是看那个,孤稍微松散一点,他就要给父皇打小报告。”
秦浩想了想,道:“于志宁,腐儒而,他给你找的先生估计也都是一路货色,真要是什么都听他们的,恐怕也当不成一个好储君,不过有些话他们说的还是对的,身为储君必要时哪怕是装装样子也是必须的,另外打猎和马球确实也应该适当,尤其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最起码你得做到以后不骑烈马。”
其实在秦浩看来,打球也好打猎也罢,必要的休闲没什么不好,也并不影响李承乾以后当一个好皇帝,但这烈马却是万万不能瞎骑的,没记错的话他断腿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儿。
李承乾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事儿上多说,只是在秦浩的坚持下答应他从此不再轻易骑乘烈马,端了酒杯道:“孤的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跟孤说说你吧,听说父皇给你单设了个常设官,前程似锦啊,那个什么风言郎,有头绪没?”
秦浩笑道:“还好,还好,怎么开展工作,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
李承乾道:“孤就知道这事儿难不住你,你如今也算是六品官了,啧啧,还不到十五的六品,在我大唐你还是头一个。”
秦浩谦虚道:“哪里哪里,运气使然而已。”
便见李承乾坏笑道“如今你官场既然得意,却不知情场上怎么样了?你跟孤堂妹的事如今可有眉目了?”
秦浩一提起这事就上火,他可是让李崇义摁在地上狠狠抽过一次屁股的,叹息道:“唉,我最近也想这事呢,来长安几天了,也找不到机会见她,想拜会河间王府吧,又没理由,怕河间王再把我给打出来,真是愁啊。”
李承乾拍了拍秦浩的肩膀,道:“河间王叔的事,孤也是爱莫能助,不过这个堂妹孤还是了解的,她既认准了你,河间王叔恐怕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听说前几天有人上河间王府提亲,愣是被她拿棍子给打了出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