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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就连边荒的蛮夷也知道,大唐和高句丽之间要打仗了。
当然,大唐需要一个完美的理由,天可汗的政治体系可以让大唐良好的处理周边四邻关系的时候游刃有余甚至予取予求,但同样的,大唐对臣属藩国的忍耐程度必须也提高到最高。
道理很简单,如果有一帮小弟跟着混,那在收拾其中某一个的时候就必须照顾其他小弟的感受,至少不能让他们感觉这个大哥很危险。
高句丽是武德年间向李渊臣属的,虽然那时候还没有天可汗体系,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是防范多于友好,但毕竟名义上人家也是管叫大哥的么。
一上午了,李世民和一众宰相们都在为‘罚罪无名’这种事而头疼,虽说以大唐和高句丽的关系所谓的罪名更多的就是一块遮羞的牌坊,但这玩意还必须得有。
眼看着大唐都已经准备完毕了,大军的集结令都快下了,宰相们所能找到的最好理由居然也只是个‘对天可汗不敬’。
不是说这个理由不可以,只是这年头车马交通这么慢,信息传递的也这么慢,很难让所有的小弟都弄明白大唐和高句丽之间纠葛几代人的复杂关系。
万一人家单从名头上看,以为大唐这个大哥很霸道呢?
最后李世民实在还是不满意,长孙无忌笑着提议道:“何不让秦浩来试试?”
此言一出,一众大佬均以为可行,明明一屋子大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好像只要秦浩一到就迎刃而解了似的。
李世民也有此心,点点头吩咐道:“让秦浩来门下省议事吧。”
而此时的秦浩,却已经忙疯了。
这段时日,青帮上下陆陆续续又造出许多大海船出来,现在已经勉强可以组成一个十几艘的大型舰队,规模已经不输大食的一支支队了。
非战时的海船,是要交给下面的青帮成员去做生意的,属于青帮共同财产,起到府兵均田类似的作用。
地上的府兵是以个人为单位的,虽然战斗时多以同乡分伍,每个府兵二十亩永业田,清楚明白。
可海上就不行了,因此只能以船为单位,一个船设一个校尉,统一进行操练,平日里船赚的钱船的人一块分。
这船怎么分,船上的人怎么配置,就成了最紧要的问题,尤其是打仗在即,还需要一定的去伪存精,家中独子不要、身高不达标的不要、年过三十的不要等。
这种分蛋糕的事,向来都是领导最重要的权利,莫说窜天鼠不敢自专,也没本事自专,就算他有秦浩也不能让,否则他这个长老就真成局外人了。
于是秦浩这一段时间除了忙活经济法那点事以外,几乎部的时间都放在了分蛋糕上。
青帮这帮人是哪来的这谁都知道,猪鼻子插上葱也当不了大象,遇到问题的时候通常都是用拳头来解决的。
于是,秦浩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处理了足足六次大规模的械斗,并调停了七十多次冲突,累的都快要吐血了,要不是他面子大,估计下边这帮不省心的能把天都给捅个窟窿。
听说李世民又让他去门下省开会,这次他居然一丁点的波动情绪都没有,就跟习惯了似的。
他应该是除宰相之外,到门下省开会最多的人了吧。
现在外面都在传,用不了多久,就该轮到他常驻那地方了,整的他还挺不好意思的,事实上他现在所干的许多活,已经跟宰相差不太多了。
来到门下省,李世民还是在尚书令的位置上坐着,见秦浩面色憔悴,脸色也不太好,难得的关心了一下他:“贞恒啊,少年人身体虽然硬朗,但也应注意节制啊。”
魏徵在旁边帮着解释道:“河间王着急抱外孙,难免勤了点,过了这阵应该就好了。”
李世民点头道:“这样,宫里有渤海国刚进贡的海狗,一会贞恒拿回去一些吧。”
秦浩看这俩人一唱一和的好悬一口老血没喷出来,老子特么的是累的!是累的!还是忙公事累的!!怎么从们俩嘴里说出来倒成了纵欲过度了呢?
好吧,看在海狗的份上不解释了,这玩意在二十一世纪都贵比黄金,更别说在大唐了。
于是,简单的寒暄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