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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坐在一侧,饶有兴趣的看着陆山民的表演,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看来陆山民不仅与海东青有过节,与陈然也有矛盾。这是她所乐见其成的事情。
陆山民的『性』格她是了解的,典型的山里人一根筋,得好听点叫爱恨分明,得不好听点就是倔脾气。他与陈然和海东青关系越僵,她就越高兴。
她不仅了解陆山民,同样也了解陈然,陈然身上的江湖习气很重,白了就是个大混子,并不是个太懂得变通的生意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陈然处处忍让陆山民,但陆山民三番两次的挑衅,他都没有动作。像陈然那样的人,心里必定是雷霆大怒。
两个这样『性』格的人,势同水火是必然的局面,这也是她最愿意看到的局面。
张莹莹那点力气哪能摆脱陆山民的束缚,看着陆山民脸上戏谑的表情,心里大为火光。在皇朝ktv,甭管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她用强。
张莹莹强压着胸中的怒火,“陆山民,你这样睚眦必报未免也太气了吧,不过是之前的一点过节,我已经主动示好,你又何必如此侮辱于我”。
陆山民呵呵一笑,“怎么,就允许你侮辱别人,就不许别人侮辱你,下哪有这个道理”。
要是在以往,有人敢这么对她,早就把保安叫进来把这人手脚给废了。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对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山野子忍气吞声。
张莹莹咬了咬牙,“我以前侮辱你我向你道歉”。
陆山民冷冷一笑,“那黄梅的事儿呢”?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并没有强迫她”。
陆山民放开张莹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刚才搂张莹莹的那只手,满脸的鄙夷,“呵呵,也就是你是一只讨厌的苍蝇”。
哪怕是久在欢场『摸』爬滚打的张莹莹,也气得面『色』发青,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山民。但是始终没有爆发出来。
陆山民视而不见,淡然的看着前方,心里却是一阵畅快和舒心。一是出了口恶气,更重要的是他看出了陈然已经坐不住要向他低头示好了。这一场戏不仅是要演给陈然看,最主要的还是要演给柳依依看。
柳依依对他的了解没错,山里人都是倔脾气,他压根儿就没想过真正与陈然合作,这场戏不过是杀鸡给猴儿看,陈然是那只鸡,柳依依就是那只猴儿。
张莹莹的表现让陆山民浑身轻松,这场戏完全按照他的预期在上演着。
“张经理,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可以出去了,不要打扰我和柳姐谈生意”。
张莹莹胸前的景象在一起一伏之下显得更为壮观,“陈总想请你去他办公室喝杯茶”。
陆山民哈哈大笑,“陈总好威风,我也有句话请你带给他”。
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淡淡道:“请他到包房里来敬杯酒”!!!
看着张莹莹怒气冲冲的走出包房,柳依依嫣然一笑,“我差点都被你老实巴交的外表给蒙蔽了,想不到你还是个中高手”。
陆山民淡淡一笑,“这女人曾经侮辱过我,还拉了我一个朋友下水,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柳依依呵呵一笑,“不过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欺负一个女人,总归不够大气吧”。
陆山民反问道:“女人也是人,难道女人拿着匕首要捅死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该站着不动让她捅吗”。
柳依依含笑看着陆山民,“你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真不明白曾雅倩为什么会看上你”。
陆山民笑了笑,“你这种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的人,永远不会懂”。
柳依依一阵气结,这陆山民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话一点也不中听。
柳依依轻咳了一声,“我很好奇,你与海东青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陈然束手束脚不敢亲自出面对付你”。
陆山民思索了片刻,“山里人不谎,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