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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个渣女!而且绝对不是个省油灯!”骆千帆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非常认真,他双目炯炯地盯着章小涵,嘱咐道:
“以后你要提防苏文静,这个女人比朱一鸣的手段高明多了,我怕你和你打交道会吃亏。你记住哦,绝地不能对他掏心掏肺,简单维持工作关系即可,如果有可能,警告你身边的男同事,远离苏文静!”
“嗯?”章小涵一脸问号。
千想万想,也没想到骆千帆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不是很欣赏她吗,你们聊得那么开心、夸得天花乱坠,我还以为出门就要去登记结婚了。”
骆千帆不屑地哼了一声:“跟她结婚?她连你的脚指头都赶不上。我那叫逢场作戏。对了,你刚才说要告诉我一件事情,是什么?”
“我……忘了,下次想起来再说吧。”
章小涵突然觉得,那个失去的朋友又失而复得了。
他根本不是没有定力,也能分辨出什么样的女孩子是好女孩。
臭家伙!
这心里咋这么舒服呢?还有点小感动!
唉,以后还是继续给他写稿子吧。
“对了,你说有三件事情告诉我,才说了两件,还有一件呢?”
“哦哦哦,差点忘了第三件事。每次到你办公室,就觉得脑子不好使。是这样的,我要说的第三件事就是,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告别?啥意思?”章小涵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虹城晚报的条口记者也调整了吗?”
“不是的”,骆千帆说,“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告别。报社最近可能会停我的职,甚至会开除我,我怕来不及告别,就先来知会你一声。”
章小涵更懵了:“好端端的,报社为什么要开除你?”
骆千帆说:“问题不出在我的身上,是报社坑我我要反抗。”
章小涵问道:“具体是什么事?”
骆千帆说:“事情没发生之前,你就先别打听了。总之你先有个心理准备吧,随时可能有人来取代我跑工商条口。”
章小涵越听越糊涂:“你先别自暴自弃,不行的话,请黄局长找报社的领导商量一下呗,只要他开口,报社肯定会给面子,不会找你的麻烦。”看得出来,章小涵真的很关心骆千帆。
骆千帆说:“你没听明白。不是报社找我的麻烦,是我找报社的麻烦,可能要起诉报社。算了,这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等事情过后我再找个时间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好好讲给你听。”
章小涵的心情像坐了一趟过山车,情绪又低落下来,问道:“也就是说,你有可能不再跑工商条口了呗?”
“有可能,但是也不一定。”
“万一不跑我们条口,是不是你就再也不会来局里了?”
骆千帆嘿嘿笑,故意问道:“如果我不是记者,对你们来说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们还会待见我吗?你们和‘后来者’聊天的时候,会不会像我‘感谢’朱一鸣一样,顺便‘感谢’我?”
“那怎么可能?”章小涵说,“朱一鸣怎么能和你相比?再说了,你救过黄局长,也帮过黄局长,他很欣赏你。”
骆千帆说:“我当然会经常联系黄局长,以后当亲戚走。”
“那我呢?”
“你怎么了?”
“我……我帮你写了那么多稿子呢。”
“我给你稿费了呀?”骆千帆故意不以为然地说。
“我……”章小涵愣了一下,心说难道骆千帆真的只当我是一个写稿子的通讯员吗?那么多记者,我为什么只给你写稿子?
“那好吧……我明白了。”章小涵一下子觉得很委屈。
骆千帆却大笑起来:“好了好了,逗你玩呢。就算我不来局里,我也会经常约你,吃吃饭、聊聊天啊。”
骆千帆说着,把章小涵肩头的一个头发丝轻轻捏去,又轻轻按压、抚平她的衣服。
好暧昧,就像苏文静刚才那样。
章小涵刚才对苏文静搞暧昧嫌弃得要命,现在却满脸羞涩,内心泛滥着小小的窃喜与激动。
不过,办公室房门洞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