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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的可悲之处,就在于它已经在不用其极的讨好别人。
这无疑是最可悲,也最可耻的。
但有些时候就是如此,形势比人强,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此时的暹罗但凡有硬抗大唐的实力,兰甘旭决计不会这般委曲求全。
这会儿的兰甘旭像谁呢?
嗯,像后世棒子的官员
就如当初,漂亮国的驻军在棒子欺辱了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棒子的官员只能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将此事压下来,甚至受害者的父亲还只能委曲求全的谅解了行凶的恶徒。
这就是国弱的原罪
“这要是那个什么蒙泰死活不开门,就好玩了。”薛万彻在一旁打趣道,“真要如此的话,这一趟不说别的,至少没白跑。”
“你当看戏呢?”李绩闻言,没好气地说道,“别忘了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那是为鄂国公讨一个公道的。”
“话也不是这么说。”尉迟敬德笑道,“若是我们还没动手,他们自己斗起来了,那也不错。
这些祸害,死一个就少一个,到时候大家压力都要少一分不是?”
“你想干嘛?”一听尉迟敬德这话,作为昔年的老兄弟,侯君集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想法,当即说道,“我可跟你说,这回我们就来几百人,你可别闹”
尉迟敬德是个啥好东西?
多年的老兄弟他哪里不知道。
这决计是不打算做人的节奏。
尉迟敬德闻言,嘿嘿笑道:“不会不会,老夫是什么人,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最是宽厚不是?
不过此番倒真是可以谋划谋划,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界,真没什么压力啊”
“你可悠着点儿吧。”一见尉迟敬德那一脸贱兮兮地模样,李绩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别看这家伙是一个匹夫,但有些时候做起事儿来,那也是真的缺德。
“放心好了,老夫有分寸的,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一下,太可惜了。
之前听人说,大明有这么一句话,具体是什么记不住了。意思大概是,只有别人死得越多,越快,我们自己人能活下去的就越多。
此番南征,都是军中的老兄弟了,与其让他们冒险,还不如让老夫心黑一番。”
尉迟敬德这个人虽然有些时候是真的缺德,但对自己人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坏人。
“你想怎么做?”李绩问道。
他其实也蛮认可这个调调。
敌人死不死的跟他有卵关系?
如果死一个敌人,能保全一个自家兄弟,这买卖不用考虑,绝对干得!
“你说我们要是进城了,让人分别刺杀那个蒙泰和兰甘旭如何?”尉迟敬德笑道,“就今天这情况来看,这两家伙估计都巴不得对方死,这个时候我们要是掺和一手,你说他们自己会不会打起来?”
听尉迟敬德只是这般想的,李绩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怕是有点儿悬。你看蒙泰的反应,此人并非庸才,从他之前的表现就看得出来。
你真要这么做了,估计别人立马就能猜到是我们在搞鬼。
你这一招,也就能糊弄一下那个什么兰甘旭,那家伙倒是像个草包。
不过这种事儿,只要有一个明白人,懂得克制,你的招数就无处施展。”
“确实,那个蒙泰的确不是好糊弄的样子。”尉迟敬德也是点了点头,道,“不过老夫也不是没办法对付他就是,嘿嘿,只要心再狠一点儿,那什么蒙泰,也不是没办法对付。”
“你想干什么?”见他这一脸的奸笑,李绩当即问道。
“城内不是有长明酒楼么?你们难道忘了,长明酒楼是干嘛的?”尉迟敬德笑道,“长明酒楼不单单可以收集消息,那也是传播消息的不二选择。
嘿嘿,长明酒楼在那泰城经营了这么久,你们说说,他们手里掌握了多少消息?”
一听他这话,李绩都愣住了,半晌才说道:“你真要这么干了,大明那位不得骂死你!”
“我管那些?”尉迟敬德闻言,一脸不屑地说道,“老夫家里两个儿子都在为他卖命,用一下他的长明酒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