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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放肆!竟敢如此污蔑本官!”
身为二品大员户部的一号手,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这么指名道姓的逮住他喷!
严高一张脸气得通红,手指着张远不住颤抖着,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可见被气成了什么样。
一旁的户部左侍郎,通过弟弟送了一间屋子给张远的朱从龙都傻眼了。
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远,这会儿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投资的太早了。
这可是户部一号手啊!
你小子就这么指着头骂?这下你还活得成?
但张远好像没有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冷声一声,不屑的目光看着严高:“还我放肆?是不是污蔑,你严高自己心里清楚!”
“陛下!张远以下犯上,妄议国政颠倒黑白!简直是馋臣!臣恳请陛下责罚张远!”
“如此宵小居然也能立身朝堂之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若不处罚岂不是让我等忠心为国的臣子寒心!”
户部右侍郎站了出来,双膝跪地言辞诚恳,严高把持户部多年,岂会没有一两个亲信?
右侍郎张凯便是其中之一。
他这话说的慷慨激昂,龙椅上的周彩凰只当是没听见了,瘪了瘪嘴。
心中暗骂一声,这群王八蛋。
结果周彩凰还没开口,张远就跳脚起来,张口就是三字经。
“草泥马!你又是什么坤巴玩意儿?严高养的看门狗?”
张凯一听,登时也气得七窍生烟,直接绷不住了:“张远你这个混账!竟敢如此侮辱本官!”
“混你妈的头!还老子颠倒黑白,老子是馋臣!老子是馋臣那也没你们拿着灾民的生命开玩笑啊!”
“你们这群畜生,就想着坑朝廷的银子装进自己的口袋完全不管灾民死活是吧?”
“你们就是这样当官的?就不怕那些饿死的灾民晚上来来找你们索命嘛!”
“你们这群牲口!再他么叽叽歪歪老子就捡几坨屎塞你嘴里,让你特么彻底闭嘴!”
这话简直是说到了周彩凰心坎上了,瞧着正在破口大骂的张远。
那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这才是老娘要的忠臣啊!
百官也绷不住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还是第一次见到张远这种混不吝的主儿。
这跟民间骂大街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严高和张凯都是气得浑身发抖,脸红脖子粗张口想骂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张远这会儿却觉得还有些不过瘾,刚想继续骂两句。
周彩凰却开口了,毕竟是朝廷议政,自己听着过过瘾就行了,不可能让张远将其变成菜市场一样。
“看来诸君对于张远的赈灾之法不是很认可。”
严高立马转移目标,看着周彩凰,这户部尚书直接跪下了:“陛下,要是按照张远说的这会儿不去抑制粮食价格,放任粮价飙升,朝廷不拨款。”
“那时候饿死的灾民只会更多啊,张远才是真正的草菅人命!”
或许是先前被张远骂的有些窝火,严高也不顾形象了:“他张远年纪轻轻,他才当官几年!会赈个狗屁的灾!他有这个能力吗!没有知道吧!”
“我等为官十数年,历来赈灾无不如此,陛下千万不要听信这个跳梁小丑说的!现在朝廷拨款购粮慰藉灾民之心才是上策!”
“嘿!我去你妈的!”张远刚要开口。
随后就皱起眉头,因为紧接着至少有十名官员跪了下来。
“恳请陛下拨款赈灾已固我大康江山社稷!”
妈的,这就是结党营私吗?
张远今天也算是涨了见识了,能在这座朝堂上站着的,无一不是大康高位的实权官员。
换做以前任何一个都能捏死他这个平阳县令,这会儿都纷纷附和严高这个户部尚书。
这等强大的人脉关系,可以说是恐怖。
周彩凰暗叹一声,看着下方眉头紧皱的张远,心道。
现在你该懂了吧,就算我坐在这张龙椅上,但想要江山稳固,有些事情即便是皇帝也说了不算。
正当她准备松口的时候,张远突然开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