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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古向国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就从省高院传来消息,省高院对焦电一案十分重视,将于近期重新受理。下午,又从省纪委传出风声,冷质方贪污受贿4000多万元,其中大部分受贿款项已经掌握了一手证据,请相关当事人主动投案自首,将视情节轻重给予减免处罚。如果15日不自首,省纪委将联合省检察院,实施抓捕。
不管是省高院的消息还是省纪委的风声,都不是正式渠道流出的,但空穴不会来风,显然是有人故意放风,是真的针对行贿者,还是说给有心人听,就全看各人的领悟能力了。
古向国知道,风声,真的紧了。第一波冲击波,即将到来。
而与此同时,占住漆和全美漆之间的风波,愈演愈烈。到底全美漆和占住漆之间的过招是一次巧合,还是有意为夏想的出手制造迷阵,古向国不得其解,但又不得不分出部分精力来关注事件的进展。
让他不明白的是,全美漆一次简单的人事任命,不知为何又触动了佐藤的神经,导致佐藤气急败坏地亲自前来找他,非要他出面干涉全美漆的决定。
就让古向国十分为难,不理解佐藤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事情的起因是,全美漆对外宣布,任命魏红清为全美漆的市场总监,负责全美漆面向全国的推广和销售工作。
外人或许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纳闷魏红清是何许人也,怎么会突然从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一下跃升为全美漆的市场总监?到底她有什么来头?
佐藤和魏红清之间的恩怨,古向国并不知情,甚至可以说,全郎市也没有几人知道内情,但有限的几人中,恰恰夏想是知情者之一,而佐藤又清楚地认识到,魏红清担任全美漆市场总监,绝对是夏想的手笔。
完全是当胸一刀的做法,比打脸更狠。
如果说杨贝拿陈大头的钱和占住漆作对,让佐藤感到的是愤怒和好笑的话,而魏红清担任全美漆市场总监的举动,就让他愤怒得几乎失去了理智,甚至毫不夸张地说,就让他感到了一阵阵心寒。
夏想的手段太犀利了,也太会抓住每一个人的软肋了。杨贝是陈大头的软肋,是哦呢陈的软肋,同时也是占住漆的笑柄。而魏红清虽然无人知晓她是何许人也,但她却是他的软肋,是他一不小心就会惊醒的恶梦
佐藤就要出离愤怒了。
但他又不能对古向国言明,说他当年**了魏红清,而且魏红清还一人带大了他的孩子,他只是以搅乱市场为由,强烈要求古向国以市长的身份出面,要求全美漆停止利用占住漆的名声炒作自己的无耻行径。
古向国现在自顾不暇,又不能理解佐藤的要求到底有什么意义,就只好含糊其词地答应,等佐藤一走,他就又打电话给哦呢陈,想问个明白。
哦呢陈大概知道佐藤和魏红清之间的纠葛,就含蓄地一说,最后感慨了几句:“夏想此人,手段犀利而下手极准,往往一出手就打在人的痛处,让人又难受,又有苦说不出。古市长,我们现在太被动了,得想个办法还手才行。”
古向国本来想将他的手段留在最后,打夏想一个出其不意,但现在看来,再拖下去说不定就没有机会施展了,就说:“你有什么想法,先说来听听。”
哦呢陈也想好了对策,就没有隐瞒,和盘托出。
古向国听了,对哦呢陈的计划不置可否,而是直接说出他的计划:“夏想在下马区扳倒白战墨的时候,留下了隐患。后来白战墨也查明了真相,当时故意诱骗他上当的女人叫丛枫儿,现在丛枫儿人在京城,在有名的京城冷美人的肖佳的公司工作。白战墨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丛枫儿故意造假,他的目的就是即使他翻不了案,也要扣一顶屎盆子到夏想头上……”
哦呢陈大喜:“真有这样的事情?太好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丛枫儿承认是夏想指使她骗了白战墨,夏想陷害党委一把手的罪名要是落实了,他就后果严重了,哼。”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哦呢陈又惊叫一声:“丛枫儿在肖佳的公司工作,是不是肖佳和夏想也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我听说肖美人一直没有结婚,好象还有了孩子,她背后的男人是谁?我想,如果我花100万去查清谁是孩子的父亲,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会不会调查出来一个让人惊喜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