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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真的没事吗?我还是去楼上拿点药吧?”
苏蓉的声音有些奇怪,但却没有引起白晓笙太多的疑惑,她只是有些担心苏蓉被扎破手会不会疼,有没有什么事。
仅此而已。
句实在话,苏蓉虽然没多少长辈样子,但在白晓笙眼里,依然还是一位包容自己的年长女性。
就算外表是美丽的女孩,行为举止也和正常女生无异,但是在内心深处,白晓笙依然有着男性的思维方式。
而一个温柔、年长、美丽的女性,对于她这样的人来,几乎没有太大抵抗力的,下意识就会对其很亲近。
这些年以来,事实也是如此。
不过白晓笙并不是将苏蓉当作母亲的替代品,也不是真的当作阿姨,或者当成什么‘前丈母娘’什么的,而是将其视为姐姐的感觉。
“我真的没有事,就是扎到有些疼而已,不要这样大惊怪嘛”
看着白晓笙凑了过来,那一抹低头的温柔,让苏蓉有些羞不可抑,清澈的眸子酝酿着莫名的光泽,仿若要滴出水来一般,但还是强行将翻滚的情绪压抑住,用细微的声音回答着。
被衣领覆盖的白皙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绯红色,充满了一种迷离的味道。
她这副表情不像是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而像是重新回到了少女时期那般。
手指上还有白晓笙的口水,有些凉凉的,被她自己的手握在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口中的柔软。
这么一想,就各种杂念纷乱而至。
“都出不少血了,我看到口子扎得有点大,还是注意下吧”
只是白晓笙一直盯着苏蓉的手看,根本没有多看对方的脸蛋一眼。
“以免万一,我还是去拿下吧,如果发炎就不好了很快就回来。”
她撂下这句话后,也没有的等苏蓉答复,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着女孩跑进公司的背影,苏蓉长长的舒了口气,紧张的情绪稍微放松了下来,但随之又惊异自己的反应。
白晓笙从头到尾都是本能反应,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而且两人都是女性,理应不会有多余的情绪才对。
“为什么我的心会跳的这么快”苏蓉捂着胸口,用力的深呼吸了几次,将内心中那莫名的杂念压下去,又猛地想起对方那紧张自己的表情,突地又是一笑:“晓笙真是题大做,受点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是华国内陆的农村出身,因为家里贫困,所以没受过什么好的教育,更没什么文化底蕴,性格自是没什么主见,从时候起就逆来顺受,吃苦耐劳。
现在生活质量根本不是过去能比的,眼界和学识也开拓不知道多少倍,但她依然没因此就变得太过娇贵,不像白晓笙那样奢华,在华国依然一个人住在那套房子里,衣食住行都是自己解决,划破手指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是瞧见白晓笙连一点事都如此紧张自己,那这完全就是态度问题了,能通过这种细微的事情,就能看出自己在白晓笙心中的地位。
这么一想,苏蓉在有些羞涩之余,更多的则是一种喜悦,不过她眼角扫过旁边绽放的玫瑰花,花朵娇艳欲滴充满了美好,但枝干上布满的荆棘,却让有心者望而却步。
“唉素素”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自己许久未见的女儿,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以白晓笙的身体素质,很快就从公司跑了回来,手中拿着消毒水和创口贴,都是很寻常的应急用药。
“先做简单的处理下吧。”
白晓笙如此着,让苏蓉将手给她。
她先用医用棉签沾了些消毒水,给苏蓉的手指创面来回擦拭了几下后,才撕开一个创口贴,心翼翼的给对方的手指缠了上去。
“谢谢。”
苏蓉看着低着头的白晓笙,声的着。
“事一桩,苏姨和我之间,哪里要什么谢谢倒是我还要感谢姨,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为了我的任性跑东跑西的。”
白晓笙哑然失笑,抬起头,垂落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但这样显得她更加娇媚成熟,充满了美好的味道。
“哪有多么辛苦,这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晓笙你每月给我开这么高的薪酬,又下放管理权给我,我总不可能拿着